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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之后，程商似是被抽离了魂魄般，呆呆的，浑身也使不上一点力气。
面对秦安给他摆出的两条路，他不知道自已该作何选择。
是坚持墨家的理念，一条道走到黑，直至覆灭那一天。
还是摒弃墨家建立的初衷，以换取墨家得以延续下去的土壤。
知道程商一时难以接受，秦安也不着急，等到程商的目光稍微恢复几分神采之后，他才继续道。
“程夫子，本相并非要求秦墨摈弃墨子他老人家的理念，而是希望墨者把墨子的思想稍稍落地。”
“或者说你们可以把思想交给墨子的理念，但是请把身体交给大秦，交给大秦的黔首百姓。”
“真真正正的用你们的技艺让我大秦的黔首过上好日子。”
“在国家的政策和你们墨家的理念起冲突之时，能先放放你们固守的理念，以国家政策为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