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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已经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法了,左右出面的不是高胡子,正好合适。
朱翊钧这才觉得一颗心渐渐放了下去,他踱回了桌案旁,看着摆在上头,压着下面一沓宣纸的匕首,拿起来,摸了摸上头镶嵌的宝石。
“不过,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……”
古怪肯定是有了,只是冯保不能说。
总有那么一些宫中秘闻,只有待久了的老人们才知道一点,偏偏冯保就知道。
他已经在宫中待了有两朝,在当今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,就已经伺候在先皇的身边,所以对于某些陈年往事,倒比旁人还清楚。
朱翊钧的疑惑,这宫里能解答的人,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作为朱翊钧的心腹,冯保本该坦言相告,可市井之中有一句话叫:教会了徒弟,饿死了师父。
冯保不是朱翊钧的师父,却也担心将所有的底牌都掀开之后,朱翊钧不再需要自己这个帮手,所以他慢慢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