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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月白听说,高澜约莫五十岁了。思及未来,自个要被送给一个五十岁的宦官,伺候他……安月白就有些想要作呕。
想着想着,安月白深吸一口气。不是已认了命,此刻再思量也无益。
进了宅正房,有丫鬟,下人来来往往,看着也颇热闹,似乎正在置办饭菜。见了温荆,众下人都行礼,问着老爷。
难道,自己来到的,真的不是高澜的地方?那……
“这是杂家的私宅。”温荆平淡地道。他余光瞥见安月白似乎是松了口气,便让安月白坐了下去,吩咐人上盥洗的器具。
先时,安月白在安府用餐,都是下人送一份饭菜给她即可,她何曾知道这些用餐礼仪,繁杂程序?她便先仔仔细细看了温荆如何操作,有样学了样去。
“姑娘要学,可要打紧儿了学。”温荆见安月白似乎是在学他,便冷冷讽刺道:“进了师父那处,才好多活些时日。”
闻听此言,安月白心又沉了下去,面儿上却看不出什么,只微微笑了一下,看向温荆:“是了,谢谢公公。”
这一笑,似是真感激,盈满纯净。温荆并非头回给高澜送人过去,他见过的女子多了。那些女子,哪个不是多次想要自尽,破罐子破摔的?
他欲望见安月白眼里的悲凉,那种花瓣即将被碾碎成泥的绝望。但却偏不如他想,她笑吟吟的,微微搓了下指尖,竟抬头望着他道:“公公,月白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