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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遵旨。”温荆领命。此番太后与嘉王算是满盘皆输,尘埃终定。
孟擎啸呼吸渐平,恢复了往日的沉静,出言字字掷地有声:“太后秦氏,投毒谋乱,居心歹毒;勾结外寇,乱我民心;纵子谋逆,怙恶不悛。自今日起,终身禁足寿康宫,静思己过。”
“嘉王擎延,勾结宫闱,不辨是非;结党营私,谋反未遂;袒恶庇母,险酿大祸。着废为庶人,削去爵位,收回家产,逐出京都,终身不得入京。”
温荆提笔拟毕,孟擎啸玉玺落旨,算是将太后母子命运钉死,带着众人出了太后的寿康宫。
古烈渊押着嘉王出来时,他早已涕泪沾面。别人不知,他却知母后将罪都揽到自己身上,是想以此留他一命。
母后犯罪,按理却仍是国君之母,孟擎啸不会让她抵命;但若是母后不护着他,只怕他此刻已被下了大狱,不日便人首分离。
但现下,说什么都是晚了。大错已铸。
宫内虽是刀光剑影,安月白却在轿内呆得有了些困意。正在半睡半醒间,却忽的被小黎叫醒:“姑娘,翎主方才递话,已派人先送您回宅内歇息,老爷今夜便能归宅了。”
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安月白点头应下,便又起了轿。轿子摇晃缓行,她却觉着颇为自在,心境亦是不同了。
遥想三年前,她也是乘着轿,初入了紫宅。那时她总摸不清温荆是何想法,屡屡惹得那人大怒,她也曾怕过,惑过。若无那人相救,帮她那般多次,怎能安坐轿内,存活至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