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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公哪里的话……”安月白刚出口,却被温荆抬手按住了唇瓣,示意她不要再说。
“只若是能重来,杂家依旧不会让姑娘下南方。”温荆淡淡道,眉眼间的凌厉又带了出来,让安月白不禁有些心颤,却听他说:“姑娘会毒,又貌美,自然是觉着自个儿和夏务钧见面也不会怎的。”
“但杂家看来,姑娘就是姑娘。”温荆缓缓道,“姑娘就是干干净净的,不要为了从那等人处得到什么,便将自个不当回事。”
他神色极为郑重,似个兄长一般,又好似是真为她心疼,安月白也辨不清。却看温荆抽回了手,道:“杂家沏茶功夫不错,姑娘请。”
安月白便真啜了口。果然,入口微微清苦,却紧接着齿颊间荡起一层层的雅香,经久不散。入喉的温茶坠入膛间,又跌入腹中,安月白却不自觉跌落一滴泪来。
她再不敢看温荆,只是瞧着那茶盏,其中映出了自个儿的模样。
温荆见她落泪,轻叹一声,递给她一块帕子。安月白接过手,却是微微有些颤了。那清泪划过香腮,浸湿了那帕子。那帕上尽是温荆的气息,她却不知为何泪流不止。
从未有人这般叮嘱过她,也再不会有人在意她干不干净,拿自个当不当回事。为何要利用她的是他,这般温柔叮嘱她,不许她胡来的亦是他。
偏偏现今,她是着实贪上他的温柔了,那人却只是淡然看着自己,似乎自己什么如何反应他早就料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