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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荆揽着她,自然觉出了她的崩溃。她的几颗泪砸在他手上,倒让他觉着好笑。
这丫头不过是个物件儿,还是只用一次便丢弃的。他只把这丫头送入高澜门里,往后便再不见她,自然不必用心,更不必哄着。
况他温荆也绝非善茬儿,又不是个大善人,有此耐心安抚这样一个毛丫头。
到了太傅府,温荆下了马,便拽了安月白下来。
安月白一个不稳,竟跪坐在地,手本能地划过温荆的下衣摆,却又飞快缩了回去。温荆冷冷看着她,眼神如看一具死尸般平静。
安月白狼狈起身,咬着唇,低了眉眼。
温荆不再理会她,转身进了太傅府门,留安月白在原地失神。此时日头正大,她望着府门上的烫金大字,却觉着寒入骨髓。
这一局,她已然是押输了。
“安姑娘,您快请儿吧。”后面的几个太监也下了马,到安月白身边,颇有些嘲讽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