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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两人退至墙边,温荆的刀才哐当一声,直坠地面。安月白的玉指抚上了颈上的伤口,沾了血滴。她看了看那指尖,伸出舌尖拭去那血滴。
温荆不知自己为何神使鬼差扔了刀,只是看她的颈受了伤,便也眸光黯淡,却是看她拉了自己的手,将自己的手覆上了她的颈。
他的手覆在她的颈上,感觉出她的脉搏。却听她叹了口气,缱绻道:“当初公公救了月白,月白不是还欠着公公一条命?自然是要服侍公公舒服,护着公公……”
温荆终于听不下去,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不许她再说。
“别说了。”温荆低声喝道,左手拿帕子沾去了她颈上的血迹,却看她眼中仍有笑意。
怎的好好的姑娘,竟成了现在这个样子?也是,他救她,护她,又带她出教坊司,不就是为了把她磨练好,好当个物件送出手?
不就是贪了她听话,好拿捏?不就是贪她貌美又悉人心?
“杂家不需要姑娘有感情。”温荆缓缓放下了捂着安月白唇的手,俯视着她,淡淡道:“姑娘无需任何感恩之心,也不需要去护着谁,讨好谁。”
“姑娘只顾着自己即可。”温荆掷下这句,眼神深邃不可洞察,安月白只觉着自个儿能让他活活吸进去一般,却是不由心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