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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月白闻言,瞳孔微缩,抓着白子的手指不由一松。那白子坠落棋盘,安月白抬眸见得温荆眼底不辨喜悲,似是陈述寻常事一般。
“义父。”安月白唤他,正不知如何开言,却听温荆开口道:“姑娘败了。”
安月白垂眸看向棋盘,却正见得方才她白子坠落之处,正陷死局。是败了。
“姑娘,这下棋如做人。”温荆将黑子缓缓拈入棋罐,“须得步步留心,一步也错不得。”
安月白闻言一震,略微前倾,抬眸对上温荆的眉眼。温荆墨瞳如海般寂然,不容她回绝。她忽的又觉着没了力气,却又低声问道:
“义父觉着,是月白错了么。”
她这话一出,似是在怪他。温荆放了棋罐,抬眼望向她,见她仍定定望着他,便讽道:
“不归家,同杂家厮混,便是对的?”
安月白咬唇,却见得温荆眼底掠过丝轻蔑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