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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过是个待出手的物件儿而已。”
“想让你过得舒服些,你偏不。”温荆冷了音色,一脚踏到安月白的肩头,力道之大,只让她怀疑自个儿肩膀下刻便会被踏碎。
只是她却仍是不怕。
“说让你干干净净,你偏要和人私会,中了一身媚药回来,做个荡妇。昨日是安慰你,说你是干净的;你还真当真了?”
他说出这话,却看她眸内迸出几颗泪,顺着玉容顷刻滑下,落入尘埃中。
安月白仍未接话,就这般看着他,安安静静,只是眼看流泪倒是越来越多。
“罢了。”温荆的靴底离开了她的肩膀,带出入骨的痛意。转而踏上了她的颈,“既是这般,便全当做三年前救你是我识人不明,今日……”
他的眼眸明显一暗,顿生杀意,薄唇轻启:“……便清理了你。”
他真没收着力气,安月白却并不挣扎,只是静静看着他。真是怪了。她是真怕死,但到了此时,却仍是不怕温荆。
虽然他的话字字诛心,却并不能让她生畏;虽然他是真踏着她的颈,似乎下一刻便能踩断她的命,好像也并不能让她发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