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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您来了。”小黎也有些不适意,但很快从袖间拿出了另一封信笺,递予安月白,“这是老爷给姑娘的,方才席间不好交予您。”
安月白闻言,心跳又快了几分。她并未料到温荆亦会给她写信,忙从小黎手中接过那信笺,却仍觉着不真。
信笺在小黎袖内暖着,此时握在手中暖意更甚。
“姑娘,这野外夜间凉,您快别在帐外站着了,进帐内慢慢看罢。”小黎道,点醒了安月白,她点头应允,心下漾开千层思绪,跟着小黎回帐。
到了帐前,小黎掀开帐,让那月白进了去。小棠已给月白铺好了床,此时正给月白添着烛,见月白来了,便向月白道:“姑娘先上床暖着,再慢慢看信,我二人在帐外守着姑娘。”
“好。多谢二位姐姐。”安月白道,烛光染得她白璧肤色有些暖意,眸光盈盈,颈间微粉。
小黎和小棠退出时,还互相对望了下。她们照顾月白已久,却自从上次月白发现她们情谊后,才觉着互相距离更近。
这月白不过才及笄一年,一十有六,平日她活得太累,恍若人偶器具,如今才像个有血肉的含情女子,到底温荆待她不薄。
待二人退出帐后,安月白慎重打开那信笺。她不知信中是何内容,只觉须臾一瞬,指尖都微微出了汗,连带着心口都微微发颤。
烛光葳蕤间,她将那薄薄几张信纸拿出,瞧见那人犀利深刻的笔锋墨迹,可想到那人是如何落墨行笔,仿佛那字字句句不是烙在纸上,是要刻入读信之人心上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