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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倒问他此话何来,着实可笑。分明是她在出神想将军府之事,又何必装傻充愣?
温荆一哼,转眼已是行至安月白身前,一手提了她起来。安月白却是让他骤然一提,略有不稳,堪堪站定。
“姑娘大抵是病好了。”温荆冷道,微凑近了她的脸,话间带着讽意:“病好了,便欲择良木而栖了呐。”
温荆说话间,一手抚上安月白的后颈,指腹凉意渗过领口,冰得她那片肌肤起了些疙瘩。
“没有。”安月白轻声出言解释,却被温荆的眸光锁得动弹不得。那人目如鹰隼,望着她的眸光深不见底。她微微摇头,却被温荆扣住了后颈。
“没有?”温荆失笑,仿佛听到了甚么好笑的戏文般,“姑娘如今不烧了,便忘了这病因何而来。”
“姑娘既这般想见将军府那位,大抵也不必再学棋了罢。”温荆说话间,却又再向安月白进着步。安月白本离红木椅不远,他步步紧逼,她只得一退再退。
退至无路,却是被温荆迫得跌坐在了椅上,听那人又道:“既是这般,不若今日就收拾东西入府,也不负姑娘这般期许。”
那人越说越过火,眼底的戏谑丝毫不落地落入她眸间,句句冷言如刀,刺得她心下一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