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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抵他也是珍她的,只是隐在了平日的星星点点中;她又屡屡惹他动气,便多听去了他的不少讽刺毒舌。
安月白面上的泪珠儿已然干了,只剩了缕缕绯红仍未褪去。她轻声询道:“义父,您……画完了?”
“嗯。”温荆闲应了声,收拾了笔墨纸砚,离了桌,向安月白走来。见她面上仍有烧意,却是出言哼道:
“方才哭时不知羞,被画入纸却羞了?”
那人,实是可恶至极。
安月白抬眸时,温荆已到了她身前,瞧着心情颇好。
分明是他画她,却不让她窥见纸上分毫。他心情自然是好,变了法子欺负她,怎么不好。
“走罢。”温荆出言,见安月白有些疑惑,又失笑问道:“不学棋了?”
是了,让他这般一扰,她早记不太清;都是怪他。安月白这般想道,又无言抿了下唇,应道:“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