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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月白有些凄惨地扯出一抹笑。身上的血渍已干涸,伤口有些已经结痂,瞧着真是有些惨不忍睹。
高澜偏挑手臂,大腿处下手。不过温荆到底说得不错,只要她尽力不作出什么反应,高澜便到现在也没有夺她清白。
只是安月白却觉出,高澜似乎有些许神志恍惚,加之狂躁暴戾。安月白并不知晓魔画之事,但却感激高澜似乎毫无气力,今日折腾她时间并不很长,就又上楼了。
密室重回昏暗,安月白才似乎念起温荆。
温荆说过,至多三日,便救出她。她想起此言,无力地笑笑,脸色苍白至极。她想,或许此言,不过是温荆就此一闲话罢。
是呵,温荆一权宦,凭甚在意自己的性命。不过是命比纸薄的一个女子罢了。
只是,不知为何,她匍匐在那冰凉入骨的地上,却觉着温荆的面容,在脑海中更分明了。
安月白阖了眼眸,清泪缓缓滑落眼角。罢了,真被诓死了,也无甚法子。
只是忽然之间,却听得密室外一片嘈杂。惊呼声,打斗声,还有高澜从楼上传来的诡异尖利的声音。
安月白缩紧了喉咙,几乎感觉得到外面该是怎样的光景。约莫又过了两刻钟,有人开了她的密室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