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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间,偶尔有几次达官贵人酒醉,闯入她的房,直让红翎女顷刻就推了出去。安月白看她们如此利落的身手,才了然温荆送她们跟着自己的用意。
这三年,除了教习乐艺,安月白并未见红袖女或哪个管事的让她侍客。思量来,约是温荆叮嘱?只是安月白又不敢思量,偶尔有一次问小黎,小黎嗤笑道:
“老爷若是这般记挂姑娘,又为何送姑娘至此地?”
是了。安月白又无言。
“八成是那红袖女想着,多花些时日,把姑娘训成王牌魁首了,再去竞价待沽。”小棠接话。
安月白摆摆手,示意她们不必再言。
她又一人去了练舞绣房。满目红帘赤幔,入目仿若是酒红渗染所成。起舞翩然,直大汗淋漓,心中再无波澜。
水袖薄如丝,珠翠玉坠,凉薄沁骨。青黛纤眉,长睫掩映星瞳如墨;唇红若血,朱颜压倒世间绝色。盈盈舞姿,雪肤花颜,直舞到脱力再起不了身,方才觉出自己仍是有心跳的,不是一具琉璃皮相。
转瞬,三年已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