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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她是不在乎自个儿干不干净的,却又记着她三年前的模样,会因为自己要被送给高澜而发抖,会因自个啄了她额而问自己是什么意思。却又不自觉脑中浮现出她在教坊司一身红装。
罢了罢了,怎的脑里全是她。温荆有些光火,皱起了眉。
自己一个权宦,她跟着自己,不是为了权,便是为了钱。
半个时辰过了,温荆穿着浴衣,推门时正好看安月白垂着眸站着等他叫自个。“好了。”温荆道。
安月白一抬眸,正好看那人浴衣难掩的锁骨,以及白而精的胸膛。他沾着水的长发流连在身上,眸中是惯有的清冷胜冰。
她进去,背过身,听温荆脱去那浴衣的声音,又听他上榻,轻搭住下半身,趴好的声音。虽然窸窸窣窣,却扰得她有些悸动。
“可以了。”温荆道,有些不自然。
安月白拉上浴室门,便又到了他身边。他脊柱上的那几个小米粒般的凸起变大了,她眼底一深。
手起针落,极快地,温荆脊柱上就多了六根寒针。又不同于方才的针,此针进入后,只让人觉着炽热难耐,温荆身上开始冒出汗来,极快就浸透了榻布。
这汗,却有些颜色发淡红,是融雪毒被汗逼着外发出来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