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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前之人是谁?司礼监执事太监温荆,高澜的徒弟!
她是谁?一个小玩意儿,供高澜取乐儿的!既知自个儿命比纸薄,朝不保夕,又何必逞一时之快,对温荆出言不逊?!她真当自己是个人了,竟一时头昏,对温荆说出这番话来,真真愚昧不堪!
她一边磕头,一边道:“月白是饿昏了,烧昏了,语气硬。但这些话儿,月白还是要告诉公公的。”
可真是稀奇了!温荆冷笑,并不出言。安月白啊安月白,既已话至此处,怎又忽然发觉说错,向他屈膝求饶?
当他温荆是什么人?!
温荆不耐,听她磕头越发厌烦。安月白本就身小,又磕头速度快,他索性沉默,直接抓了人头发,让安月白停了。
她发如缎,抓在手中滑而冷。安月白未曾料及温荆会抓她发,不由得有些惊愕,一时怔了。
温荆面无表情,眉都不蹙一下。他坐在檀椅上,俯了身子,靠安月白近了些,离她不过一寸左右,近得两人都能觉出对方的呼吸。
温荆的面容在安月白眸中放大。此刻她恐惧着,不由有些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