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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瑶嘴角抽了抽，赚钱的事她没意见，就是靠春宫图发家这种，恕她孤陋寡闻了，还真是没见过第二个，银子不脏，就是这职业有点丢人。
嘟囔了一句：“无双姐，我已经可以想象得到，要是日后真赚发了，被人知晓，那东西是我画的，也太社死了一点。”
“诶，瑶瑶你格局要打开，赚钱丢人嘛，这有市场的事，你只是顺应市场，何错之有。”
朝阳搂着她的肩膀，一本正经道：“瑶啊，我们可是在做一项伟大的事业，为了人类繁衍的大事，你想想看，现代那些xing启蒙东西，可比这露骨多了。”
“或许，咱们来这里的原因，就是为了帮这些老古董，好好长长见识，总之你只管画，这件事绝对不会泄露出去。”
“乖啊，给自己起了笔名吧，省得以后掉马甲，你家恋爱脑夫君，估计要被震惊半死。”
楚瑶思索片刻后，小声嘀咕：“要不就叫春宵吧，简单明了还也好听，无双姐觉得呢。”
朝阳：“……肾好肾好，简单明了，意思一看就知晓，还透着股文艺范，我喜欢，相信那些老古董也喜欢的，日后亲签可别忘了给我。”
“没问题，你要多少都给你，只要你不嫌弃，我繁体字写得丑就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