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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姹吃了苦头,才开始哀求,“阿哥,我疼。”阿普又野起来了,把阿姹当成了一头不驯服的小马,他骑在她身上,报复似的颠着,嘴里还笑起来,“驾!阿姹,你真是匹好马。”阿姹忍无可忍,拼命挣开手,往他脸上挠了一把。阿普俯下身,把她搂起来了,“你说,谁不行?”怀里阿姹在微微地打颤,没有再犟嘴。阿普一怔,又去摸她的脸,“真的疼?那我……”阿姹的手臂像蛇,立即把他的肩膀缠住了,“不要,”她不叫苦了,声音也像揉了蜜一样黏人,“我要看着你。”
“总是脸对脸,没意思啊……”阿普像刚得了个新玩意的孩子,正在兴头上,根本不舍得老实规矩地做完。他索性又一翻身,自己躺在了下面,扶住阿姹的腰,还迫不及待地往上顶胯,“换我给你当马骑,我不生气,你快点。”
阿姹看他那副不要脸的样子,嘻一声笑了,作势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把,说:“你这马真不听话,我要拿鞭子抽你。”
“你抽吧,”阿普笑看着她,“我不怕疼。”
外头篝火早灭了,芦笙吹得呜呜嘟嘟,有娃子在寨栅外吹口哨了,那是勾引阿米子去幽会。竹门在“吱呀”地响,阿姹捂住阿普的嘴,他的手按住了阿姹的背,轻缓地蹭。阿姹早不疼了,她好像被他撞到麻筋,痒到了脚指头,浑身发软,只想犯懒。
阿普揪着她耳朵,“你说,谁不行?我是不是男人?”
“你不是男人,难道是女人?”阿姹白了他一眼,指甲在他胸前划来划去,碰到了那道伤疤,她停住了。别处都是皮肉伤,都好得看不见了,只有胸口这一刀刺得最深。
阿普把她的手挡住了,“你舍不得下来了?”他还逗弄她,“你再这样摸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
阿姹抬起头,她的头发里都是蓝花楹的香气,凉凉地搭在阿普的胳膊上,“如果我去长安,当了郡王妃,你会怎么样?”
阿普不笑了,他黑眼睛盯着她,不怎么高兴,“没有如果,我不爱听,你不许说这个,也不许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