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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明溪没理她，温和地对candy轻声说：“眼药水。”
她接过candy迟疑地递上来的眼药水，仰起头往自己的眼睛里滴了滴。
水迹滑下来，稍微晕开了眼线，又顺下来化开了脸上的妆，糅合了脸颊上鲜红的唇膏痕迹，整张脸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。
滴好了眼药水，陆明溪又随手撩了几把头发，顿时让一头原本漂亮柔顺的及肩黑发变得乱七八糟的。
待她做好了一切，在场所有人都似乎失去了语言，瞪着眼前造型仿佛变成疯婆子的陆明溪，说不出话。
陆明溪毫不介意众人的目光，她坦然地看向钟听笙。
“这样可以吗？”她说，用那张看起来乱七八糟的脸，面对钟听笙。样子明明是狼狈的，声音却还带着一点笑意，“钟导？”
“……行，就这样拍。”
钟听笙和她对视片刻，拍案决定。
不知道是陆明溪真的开窍了，还是钟听笙将戏的通过度降低，接下来的几段戏，凭着这副尊荣，陆明溪仿佛开挂一样，无论是一开始直接切入镜头，强忍悲伤的默默流泪，还是那段独自背着众人，看起来有些浮夸的嚎啕大哭，都是一条过。
![[清穿]就是这么任性](https://www.qbxsw.cc/images/dWpzNDU5OHNkZmQyNWVkZrCQGU8bOLRLsfD659lQxuaztTAziQz4wslBS-V-qRER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