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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陌继续：“我，是重生来的。刚才为你展示的消失术，是因为我有一个空间。”
“空间……重生……”
莫可可扳着手指头，一脸愁苦：“不止两件事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死了？”
方陌点点头：“末世第五年死的。”
“那我呢？”莫可可指了指自己，“我在你前还后死的？”
方陌立刻有点哽咽。
“末世第二年你就死了，是为了保护我死的。”
莫可可笑了，靠向椅背，神态轻松。
刚才紧张的神色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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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陌继续：“我，是重生来的。刚才为你展示的消失术，是因为我有一个空间。”
“空间……重生……”
莫可可扳着手指头，一脸愁苦：“不止两件事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死了？”
方陌点点头：“末世第五年死的。”
“那我呢？”莫可可指了指自己，“我在你前还后死的？”
方陌立刻有点哽咽。
“末世第二年你就死了，是为了保护我死的。”
莫可可笑了，靠向椅背，神态轻松。
刚才紧张的神色消失不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