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旧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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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以为小胖子会问我一些幼稚的问题，结果小胖子问了我一个很大众化、基本小朋友都有问过的问题：“叔叔你说我们是怎么来的呀？我问王老师，王老师让我问妈妈。” 我汗了一个，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，早教啊，同志们。虽然说我国确实应该普及这类的教育，但真让我来说我也不好意思跟小朋友张这个嘴。 看我不说话小胖子又说：“我问妈妈了，妈妈说我是充话费送的，可姗姗说她爸爸告诉她人都是猴子变来的。” 嗯，姗姗爸爸也很圆滑，不说小孩是怎么来的而说人是怎么来的。 旁边一个梳着两只小辫子的小女孩对小胖子撅撅嘴说：“我爸爸说人就是猴子变的。”看来这小女孩就是小胖子口中说的姗姗了，小胖子看看小女孩又茫然的看看我问：“到底哪个是对的？” 我想了想说：“额……两个都是对的。” 小胖子“哦”了一声，然后很开心的说：“那我知道了，我是家里充话费送的。”然后指着小女孩说：“姗姗是从猴子变来的。” 我“……” 看着小胖子衣服上写的“我是全村人的希望”几个大字。我，无语了…… 只得笑得前仰后合，小孩子真的太逗了，我不由的对小胖子赞了一句“聪明”。王欣雅似乎也听到了我们的说话，强忍着笑在那儿抖，我冲她笑着说：“快别忍着了，再憋出心脏病来，想乐就乐呗。” 被我一说王欣雅终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，一边笑一边瞪我：“不许教坏我们的小朋友。” 我很无辜地摊手：“我哪有。” 王欣雅把折好的纸鹤分给小朋友，然后将桌子上的粉笔头随手一抛，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划过空中直接落入了门口的垃圾筒内。接着又将裁完的纸屑揉成一团又是一抛，依旧精准的落入垃圾筒里。 这下我终于知道上次见面的时候那张纸团为什么扔的那么准了，感情是这么练出来的。学校又是纸屑又是粉笔头扔长了准头自然就有了，差点把她当成武林大侠。真要那样，那些擅长写武侠的作者们又有素材可以写了。 放学的铃声响起，王欣雅带着小朋友排好队一个个送出去，校门外的家长们人头攒动，乌嚷乌嚷的，早就在外边等了大半天了。 王欣雅已经把孩子送出去了大半，这时走过来笑着问我：“去吃什么？” 我说：“你来定，我请客，就挑你爱吃的。” “那……我们去吃砂锅豆腐吧。天气冷吃这个还暖和。”王欣雅想了想说。 最后一个走的是小胖子，来接他的是一个美妇人，应该是他的妈妈。等孩子们都走光了我和王欣雅才一起走出园门，出大门口的时候，看门的老头儿还冲我们乐呢，我也冲老头儿笑着点点头。王欣雅瞅瞅老头儿没说话，拉着我就出了大门。 我被她带着一直向南走，外面比较冷，幸好今天没有风，天上的太阳也挺大，晒在身上暖洋洋的。王欣雅一席橘红色的毛衫很是俏丽，阳光照在她脸上恬静无比。顿时让我感觉到王欣雅确实没有倾国倾城之貌，属实放进美女堆儿里是不出彩的女孩儿，可跟她接触后会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独特魅力，似清新淡雅的一片芳茗，又或者是对待孩子的那份细心柔情…… 我们一路走一路聊，王欣雅说去年毕业后就到这里来工作了，本身学的也是幼师专业，应聘的时候刚好有个老师休产假所以很顺利的就来了。 我问她：“听门房大爷说你一直没对象。” 王欣雅看着我很诧异的说：“这老头儿真多事，什么都爱乱说，你以后别老跟他聊天。嗯……怎么说呢？幼师专业本来男同学就少，所以就一直单着，毕业后家里又催的紧，所以就在网上随便注册了一下，也没想刻意去找。想和我见面的我都先看资料，感觉不靠谱的不见，这比家里给我安排的相亲感觉要好一些，最起码可以选择见与不见。” 我为难地说：“这说明我还比较靠谱了？” 王欣雅嘻嘻笑着对我说：“还行吧，一般靠谱。” 靠，这丫头就不会夸我一句吗，我无奈的傻笑。 “那你呢？”她问我，可能是怕我尴尬，问完她没有再看我却只是低着头走路。 听她这么问我不由苦笑一下，说：“以前倒是交往过一个女朋友，处了不到半年就分了。” “为什么要分开，感情不好吗？”王欣雅不解地问。 我叹了口气，说：“怪我，那时候工作太忙了。本来我们正处于感情上升期，按理说会越来越好，可是后来我们领导调任，而公司偏偏又下达了一项非常重的任务，我们领导把任务安排好就走了。于是，我跟大头，哦，大头是我的一个同事。我俩就没黑带白的拼命干，就想着领导走后能干出成绩，得到公司认可提拔上去。于是我跟大头为了更大的拓展业务，决定一起去外地出差三个月，也就是那三个月我们聚少离多没有能够好好顾及她的感受……”我再次苦笑。 “于是，你们就这么分了？” 我点点头：“那时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什么都已无法挽回，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，她跟我说她讨厌只顾工作而不关心她的男人。后来，听说是跟一个什么老板的儿子好了，我出差的三个月里那个老板的儿子每天都去送花……然而更讽刺的是我们老领导走后他的空缺我跟大头谁也没轮上，被公司空降了一个秃头给接任了，据说是跟上层的某个领导有些关系。”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：“现在明白已经晚了，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机会，不管能不能在事业上有成我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爱情。” 王欣雅点点头沉默不语，我突然意识到跟她说这些不合适：“对不起，我没有别的意思，不应该说这些。” 她摇摇头回答说：“没事，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，相信以后你对待爱情会更加认真。” 接着她笑嘻嘻的对我说：“还有个事。” 我：“什么？” 王欣雅：“我们好像走过了。” 我：“额……” 我说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呢。 “那怎么办？” “往回走呗。”：超级异能逆转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