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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如晦还是一张木头脸，口中却说：“本就要送到瑞王府的。”
昨日姬未湫问他得没得西域的好马，他说没有，但不代表他就没有本国的好马了。本就挑了要送给姬未湫，今日姬未湫看中了更好，直接带走，还能白让姬未湫欠个人情。
姬溯不禁嗤了一声：“惯得他。”
周如晦干脆没吭声，他的目光落在姬溯乘坐的那匹马上，很显然，这匹马与姬未湫所乘的马功用一致——送姬溯的。
姬溯一顿：“舍得？”
周如晦道：“送与兄长幼弟，有何不舍？”
姬溯眉间微动，“有事？”
周如晦垂下眼去：“……有劳圣上。”
周如晦就不是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，他信奉的是有仇就报绝不过夜，昨日姬溯放了他走，他当即就去报仇了，明火执仗之下，事情闹得自然有些难看，今天脑子清醒了，知道求姬溯收拾首尾了。
姬溯颔首，平淡地说：“杀了也就杀了。”
![[清穿]就是这么任性](https://www.qbxsw.cc/images/dWpzNDU5OHNkZmQyNWVkZrCQGU8bOLRLsfD659lQxuaztTAziQz4wslBS-V-qRER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