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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南枝，想说什么，却又说不出口，良久才干巴巴地问了一句：“你，你不困了？”
南枝听着他从未有过的结巴语气，忍不住笑了。
她问：“霍司爵，你现在这样，算是苦肉计吗？”
霍司爵不是傻子，听得懂这句话。
他沉默良久，道：“如果你在意，这就是忘记，如果你不在意，那就什么都不算。”
毕竟感情这种事情，永远都得是双向的。
可如果只是单向的，那就跟把媚眼抛给瞎子没什么区别。
“你想让我在意吗？”南枝厌倦了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，“或者说，你所谓的重新做朋友，只是想到做朋友为止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