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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幼的小段清言将泥塑人偶抱在怀里,轻声喃:“呐,妖怪哥哥,我也是可以很有作用的,对吧。我也是……可以被允许活在这世上的吧?”
宫千亿:“……”
顾长生静静地看向小少年,喃喃着,小小的身子侧躺了下来,手脚蜷缩起来把自己缩成一团,抱着那人偶闭上眼缓缓睡去。
“那个时候,如果能早一点找到他就好了。”
顾长生的声音带着一点淡淡的感伤,宫千亿向他,神君凝视着小段清言睡颜的眼神,有着发自内心的痛惜和怜悯。
“如果那样的话,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,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。”
“那个人原本并不是这个样子的,都是因为我的错,都是因为我没能及时找到他……”
顾长生闭上双眼,将内心的动摇都压抑在面无表情的外表之下。
他睁开眼,转身看着宫千亿。
“不管你相信不相信,我不是你们的敌人,千亿。我所做的这一切,都是想要拯救你,想要避免悲剧再一次发生。我已经做错过一次,这一次,我绝不会再让你出什么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