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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陆棠鸢继续挑些真话混着假话说,“你给我王妃的位置,却只有在每日傍晚才回都兰殿,花枝招展地从外头回来,紧接着就蒙头大睡,任谁看了都是你在外头养了新欢,我在家里坐冷板凳。”
拓跋枭尚存稚嫩少年气的脸皱皱巴巴,被陆棠鸢一通控诉搞得无措,一边觉得形势棘手,一边又觉得高兴。
前一段时间的陆棠鸢总是死气沉沉的,甚至是有些忍让和胆怯的,可是今日,看到陆棠鸢与父王谈话,到了他有把握有野心的领域,那个在大崇叱咤风云的九殿下好像又回来了。
萨日说得对,他心疼陆棠鸢身体不堪劳累,不给他放王妃的权力,不让他处理政务,反倒是磨灭了陆棠鸢的光彩,陆棠鸢本就应该站在朝堂之上,又或者用一柄利剑横扫战场。
他高兴于真正陆棠鸢的回归,可又发现自己从小时候见陆棠鸢第一面起,就注定了要任其摆布,面对恢复元气的陆棠鸢,他一点也硬气不起来。
只能苍白地重复着,“哥哥,我没这样,饶了我吧。”
他也听得出陆棠鸢话里的夸张成分,可夸张隐匿之下哪怕有万分之一的真实情绪,他也不想放过,陆棠鸢给他的任何圈套他都愿意进入,他选择陷入这场“情杀”。
陆棠鸢跟他拉开距离,抱臂靠到马车一角去,翘着腿斜对着他审问道:“没这样?那你说,每天穿这么好看是去见谁了?”
“见你,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