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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棠鸢一向不理解,在他人面前彰显自己与爱人多么相恋的行为,虽说拓跋枭这并不算是他的爱人,但其实也八九不离十了,如今,他们并肩在此处,他好像又理解了那种炫耀。
他悠悠抬手,十指勾缠着拓跋枭腰间的腰封余穗,“你可别把我误会成你父亲那样见不得人的姘头,这是我的夫君,他将是天下之主,而我会与他并肩称王,才不是你父亲那样无名无份到死的阉人。”
拓跋枭也知道,陆棠鸢此番说辞,更多的是为了报复陆启正,让他也尝尝当跳梁小丑的滋味,可是听了这些话,他还是很高兴,单手搭在陆棠鸢的肩上,为他系紧了斗篷。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陆启正双目圆瞪,放肆的笑声掺杂着沙哑,像被刀割破了似的,“陆棠鸢你在神气什么?内力尽失成了废人,不过是辗转在男人之间的玩物,竟还像个女人一般,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?父王给了我父亲一世荣华富贵,许他常伴身侧,你身侧这位北疆王储,不过是诱骗你!不过是想得到大崇!”
“还妄想并肩为王,你这下 贱胚子配吗?”陆启正突然看向铁网面具之后的拓跋枭,“北疆王储,知不知道他曾经为了达到目的,跟畜牲云雨厮磨啊?他是个破烂脏东西,你不嫌恶心吗?让他与你并肩为王,就不怕污了你们北疆的神圣?早就打算好,他用完就扔了吧?”
拓跋枭闭了闭眼,什么都没有多说,只是从后方掀起了自己的兜鍪,露出被汗水和血液浸染的脸庞,即使有些脏污,也还是能分辨出他的长相。
陆启正哑然,目眦欲裂,“你…你…”
他一眼就认出了拓跋枭,原来那畜生同北疆王储是一个人,原来陆棠鸢那样优待一个畜牲,是为了这张底牌,原来他们始终如一,他们…真的会并肩为王。
“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弟弟,为兄的便劝你一句,最好祈祷你所崇拜的天子、父皇,对你那阉人父亲是真的情深意重。”太阳已经走了些位置,陆棠鸢座椅处遇到了些阳光,他仰着身子往后躲了躲,“否则,你会在你自己的残肢断臂中认清,谁才是恶心的断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