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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棠鸢皱着眉毛忍痛,从前被副作用裹挟,他的感受并不很清晰,如今痛胀感与难以言说的混杂着,他的神智也清醒着,所有感受都在紧皱的眉心与烫热的脸颊上暴露无遗。
“一会儿就开始了哥哥,早晚都要开始的。”拓跋枭今天属实是高兴坏了,脖颈涌出的血液里都不再含着委屈,他巴不得把最脆弱的皮肤送到陆棠鸢嘴边,“哥哥继续,这点血不够。”
陆棠鸢很难在颠簸里咬住什么,只能抱着拓跋枭的脖颈,如同婴孩一般从最开始咬破的地方吮吸,清晰地感受着所有,流进他身体的,远不止血液。
他仰头长叹一声,“你留些精力给我的副作用好吗?人命关天的事情,不要头脑发热!”
拓跋枭跟着动,俯身去吻陆棠鸢的膝盖,“哥哥信我,我可以。”
“哥哥,我们这道疤一样。”拓跋枭与傅枭就只有记忆完全与否的区别,他们一样,在痴迷之时总是听不懂人话。
他以舌尖代替指尖,描摹着陆棠鸢深入腹股沟的疤痕,陆棠鸢抓他的头发他也不停,失去内力的陆棠鸢再不会让他疼痛,只是一只体弱的雌狼,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可爱的粉色抓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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