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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棠鸢思索着新的说辞,正欲开口,阿枭却突然背过身往内殿跑去,不给他说服的机会,似是铁了心不帮他。
仲元公公都来催过了,他不敢再拖,顾不得外衣直接追着阿枭到了内殿,只见阿枭已经把自己缩进被子里,裹成了一团。
他顿时觉得,自己心里窝的火,比这一团阿枭还要大。
他身上水汽未干,又光着脚,甫一丛浴桶里出来,凉得要命,凉气顺着旧疾钻进骨头缝里,又疼得要命,即便如此,还要坐到床沿去扒阿枭的被子,温言软语地许诺。
他又说了许多,只可惜,任他如何许诺,阿枭都没有半点反应。他拼不过阿枭的蛮力,指尖都要把被子扯出个口子,也没能让阿枭露出半点头发丝。
落月又在门外报了时辰,“殿下,已经卯时了。”
陆棠鸢捏紧了拳头。
他很少遇见无能为力的时候,甚至此刻也不算,毕竟解决方式就在眼前,他宽衣解带哄得阿枭不气了,就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只是他狠不下心让自己去讨好一个畜牲,用他最厌恶的色相,像个娼 妓似的。
二十五年,他被束缚在“天象”之下,为了一个太子之位,为了一个皇子之首的名头,压抑着自己内心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