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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棠鸢仍未松口,“徒手战六虎,虽无重伤,已然力竭,当时昏睡罢了。”
他把父皇的疑心一一破解,父皇点了点头,没有再开口,又喝起那杯放凉了的茶,也不知这一关是过了,还是没过,陆棠鸢就只能继续跪着。
往常时候哪怕让他跪上一天,他也轻轻松松。
可今日他腰腿还酸痛着,破了皮的地方正因下跪动作而被绷紧的裤子布料勒着,还要撑着脖子的角度去尽力贴合衣领,不让父皇发现他颈间的吻痕。
整午时,父皇终于慢慢悠悠喝完了那杯凉茶,拿起了旁边一杯倒满清水的瓷杯。
手指滑动间,不知道是触动了什么机关,一滴血从父皇的指尖滴入了清水杯中,清水杯又被递到他的面前 ,“棠儿。”
陆棠鸢的戒指和手环中又何尝没有这样精妙的机关,只是在他的父皇面前,没必要班门弄斧惹人厌烦,他去迎合父皇喜欢的模样,粗鲁地拍碎了一个茶杯,用其碎屑摁在指腹上,将刺破的血滴进清水茶杯里。
相融是立刻的事情。
父皇这才松口:“来人,给棠儿和贤侄赐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