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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暂时还没想好。”
赤鸾摇摇头，面色戏谑的笑了笑：“不如，你帮我想想？”
“你想要琉璃骨，却又担心墨玄锋。”
云无羁一语便道破了赤鸾的心思，这让后者的脸色微微一变，旋即便轻声道：“三公子，你可知道此话一出口，你今日，必死。”
“所以，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？”
云无羁面色平静的直视着她问道：“杀了牛爷爷的人，是你吗？”
“现在问这个，有意义吗？”
赤鸾表情微变，接着话锋一转：“是与不是，今日你都得死。”
“所以，杀了牛爷爷的人，是你吗？”
云无羁淡淡重复了一遍，眸光中的杀意已然冷冽如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