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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王董事听得一愣，陆芷接收到谢斯年略带警告的眼神，只能不甘心地闭嘴。
谢斯年望向王董事，似笑非笑：
“陆芷是我侄子的女朋友，小孩子不懂事，给王董事添麻烦了，我刚才好像听说你想开除她？”
他声音不大，却刚好让王董事听得清清楚楚，额头开始渗出冷汗。
谢家在商界什么地位自不必说，谢氏这些年在谢斯年手上越发壮大，他那过人的手腕就如同他的花边新闻一样声名远扬；谢斯年跺一跺脚，整个华城商界就要地震了。
他只是个小公司的董事，哪里敢得罪谢斯年这种大人物？
王董事脸色骤变，笑得像一朵万寿菊，时不时抬手擦擦额头的冷汗：
“谢总说的哪里话，我不过是和小陆开个玩笑罢了，没想到我们公司还有谢总的亲戚，小陆一直没提起过，她可真够低调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