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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不吭声,季长安凑近了些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眼底的光芒越发地深邃。
他身上那股清新的栀子花香被浓重的烟味盖着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和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许栀陌生的野性,仿佛要将她一点一点地揉进他的身体里,把她一片一片地吞下去。许栀感觉她快要窒息了。
“你在怕我。”季长安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不是在质问,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他们都心照不宣的事实。
她想摇头否认,却发现她整个人被压在铁丝网上动弹不得。
许栀张了张嘴,细声细气地为自己辩解“没怕,我只是刚刚被吓到了。”
季长安根本相信她口中说的话。他剑眉一挑,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戏谑地看着她,好整以暇地开口“那你怎么一见到我就想逃?”
没,没跑,只是在他锐利的眼神下,许栀心虚地编不出谎话,她不自觉地捏紧校服的下摆。
纠结了好久,许栀心里一横,一鼓作气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,“我、我喜欢你的。”
她越说脸越烫,到最后她感觉自己快成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