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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手搭在澡桶的边缘,粗粝的指腹摸着胸口的位置,结痂的位置突发痒意,但他不能抓痒。他仰头闭上眼睛,呼出一口灼长的气,莫名的烦躁。
这个疤痕是在鸿洲挨上的,时过多月,疤痕勉强生了痂,让一大块的疤痕看起来像是蜈蚣,七扭八歪的,很丑。
其实这条疤痕对于他不算什么,因为他自幼起习武总会磕磕撞撞,身上不是淤青就是伤口,久而久之就习惯了。
只是胸口处结痂的伤疤恰恰难以习惯,他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鸿洲之乱,纯妃趁着他不注意之时,逃了。
本以为他会觉得小玩意跑了就跑了,再寻个新玩意就好了,可是他回到燕城的多个数日,见了多少男男女女,都无法让自己兴奋。
简单来说,只有淳于烁能让他享受床笫之欢的美妙,两只手上能完全握着盈盈细腰,再把发烫的阴茎推了进去,这时淳于烁会浑身僵硬,两只耳朵会同红彤彤的苹果般诱人,只需咬上一口,淳于烁会直接软了身子。
紧致的后穴会紧紧咬着他的分身,在水面肯定会充分湿润,他无需做什么准备,一昧的抽插,以解药性。
想着想着,他手上的动作就越来越快,到最后手心的浊夜散在水中,红潮褪去,才算是解了药性。
或许皇兄所言极是,他对淳于烁是动了真感情,才会想说把大淳拿下,好让淳于烁一辈子待在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