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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能想,为什么是她听话,为什么是她乖,为什么不是他把一切说清楚说明白?
她明白了,不就乖了吗?
他总用这种蛮横无理的方式教她,她不服。
嫩粉色的指甲抠进他手臂的皮肉里,她也想让他疼。
薄聿珩呵了一声,嘲她的反抗是蚂蚁企图撼动大树。
手臂一发力,肌肉就如钢筋铁骨,小姑娘的指甲软,弯了,抠不进去。
这点报复都不行。
这也是他们关系的缩影,她在他面前,一切抗争都是如此微不足道,渺小不足以改变他的态度。
还没有过21岁生日的妹妹仔,她是玫瑰花,还是一朵还没长出刺的玫瑰花,被人随意采摘,被掠夺也只会哭泣。
应如愿在心荡神摇时意识到什么东西,他好像没有……好像真的没有……他的惩戒来得太快,根本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