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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聿珩在她腰上的手收紧,温和地打断她的话:“她记错了。”
应如愿张着嘴,薄聿珩告诉她:“她受了惊吓,记得不清楚。”
应如愿盯着他的桃花眼,却是越想越不对,甚至,越想越清楚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
不是这样。
布块的指向性太强了,太证据确凿了,怎么能用“记错”两个字就含糊不清地揭过去?
布条在程砚心礼服的口袋,除了她自己没人碰得到。
如果布条是栽赃,那么想陷害她的人,就只能是……
程砚心本人!
“是她自己,她污蔑我推了她,从她想让我单独给她带路开始就是在蓄谋了,我没上当,所以她追出来找到机会自己跳到喷泉池恶意陷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