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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如愿又想起姐姐跳楼时的哭喊，说她那么信他，什么都给了他……
“最后又在被榨干所有利用价值后，被所谓的爱人弃如敝履，她人财两空，深陷泥潭，绝望之下，除了一死了之，还能如何？”
应如愿倏地闭上眼！脑海里又响起那声人体触地的闷响，以及一滩渗入地底下的血，红得发黑的血……
她脸色苍白，呼吸急促，后退两步，坐在廊下。
好半晌，她才蠕动毫无血色的唇，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她，“……那个主谋，到底是谁？”
二夫人摇摇头：“他们没有告诉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应如愿眼眶蓦地笼上一层红血丝，她一把推开二夫人：“所以你跟我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！”
“但我可以帮你缩小范围！”
二夫人踉跄着扶住柱子，快速道，“不是薄汉霖，他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脑子！也不是我父兄，他们只是跟着喝汤的小喽啰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