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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了当年纪思婵身边的营养师，还有家里的家庭医生。
他隐约记得，这两个人，在纪思婵去世之后没多久就辞职离开了。
那个时候他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伤里，自然不会对这些事上心。
可现在想来，或许有古怪。
所以他便让人去查这两个人的下落。
那个家庭医生，在两年前已经去世了。
而这个营养师，他们找到他的时候，他正悠闲地坐在自己开的店里。
而他们表明了身份之后，这个营养师一瞬间就吓坏了，抱着头，哆哆嗦嗦地说：“还是来了，还是找来了……我就知道，哪能这么轻易让我混过去了呢？报应，报应要来了……”
他在极度惊吓之中，把当年的事情给说了出来。
当初是秦衍收买了他，给了他一大笔钱，让他在纪思婵的饮食中动手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