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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湿漉漉的,立刻被哄着去了浴室。
狄萝很紧张:“大……老板,你,你看起来好辛苦。”
池南星下意识摸了摸脸,冷冷地说:“是吗?”
狄萝很害怕,但是又很关心他,所以硬着头皮解释:“是的,那个眼睛。”
她小声地说:“眼睛看起来不会笑了。”
真奇怪,池南星走了两步,忽然说:“我原来……会笑吗?”
狄萝愣了下,很肯定地点头:“会的啊。”
坐在沙发上,撑着下巴看巴里出丑的时候,喝咖啡吃饼干的时候,一个人对着终端戳戳戳的时候,或者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晒太阳的时候。
眼睛都是带着一点笑容的。
但是今天回来的时候,好吓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