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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机会？”
“一个了解我的机会。”
宁夏桐的睫毛颤了颤，她听懂温清钰言下之意了，是允许她探究昨天半夜的所见，是那美得如同妖孽一般的人鱼。
“昨天晚上那条人鱼是你吗？”
温清钰单膝压在病床上，抚起宁夏桐的脸颊，压迫的姿势像是把宁夏桐禁锢在身边，眼眸里的迷恋异常灼热，“害怕吗？”
随即宁夏桐立马脑海里浮现出温清钰神色淡然的问她对人鱼的看法，她说人鱼很恐怖。
宁夏桐忽然笑了，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她不会相信人鱼真能爱上人类，就算是有可能，也不可能是她……
温清钰冰凉的额头抵在宁夏桐的额头上，神色认真极了，“我也不知道，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，就觉得你很熟悉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