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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渔:“……”
顾少言面无表情问:“你真的要和姚思宇一起出席?”
纪渔有些犹豫,“可姚思宇是我的老板,我和他一起出席,不是应该的吗?”
“那是以前,现在我才是你的男朋友,渔渔应该和我一起出席才对。”顾少言理直气壮说。
闻言,姚思宇又是一声轻嗤。
紧接着姚思宇开口:“顾总现在自己身上还有一堆事,还牵扯到一个死人的案子,顾总这是想牵连到渔渔是吗?”
顾少言抿着嘴唇陷入沉思。
姚思宇再次开口:“渔渔,难道你想降低自己的商业价值,然后再像以前那样吗?”
想到以前依附顾少言的日子,纪渔有些胆怯。
再对上顾少言不悦的眸子,纪渔心头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