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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熙说:“没、没有。”
裴怀恩笑起来,说:“你撒谎,你已回来这么些天,不可能听不见。”
放眼整个长澹,没人不知道裴怀恩早年间的那点事,只是不敢当在他面前说。
怎么敢说呢?
曾经的礼部尚书之子,祖父入过内阁,姑母是太妃,结果就因为一桩天子钦定的贪污案,一夕之间,到裴怀恩这里绝了后,让裴怀恩从一个养尊处优,整天被捧在手心里养起来的小公子,变成了个谁都能去踩两脚的下贱奴才。
对面,裴怀恩见他如此,面上越发不善,说:“除了我的身世,你还听说过什么?从谁嘴里听说的?“
李熙答不出,脚下小步往后退,似是极怕。
有玄鹄这个爱听墙根的在身边,他听说的可多了。
譬如裴怀恩早年似乎跟过晋王,攀住了晋王这根高枝,经晋王安排,才能从都知监调去御马监,又到司礼监。
譬如裴怀恩和齐王的生母宁贵妃之间有猫腻,自从裴怀恩和宁贵妃联手,宫中妃子们的肚子,就像全都睡死过去了一样,再没动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