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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数年前,裴怀恩第一次与宁贵妃苟且,意外从宁贵妃的身上,体会到了那种仿佛征服一般的快乐。
那真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。
时至今日,裴怀恩都还记着,他那晚是如何冷淡笑着,让掌下那个女人,那个因他而颤抖情动的女人,泪眼朦胧地低声啜泣。
分明自己衣冠未乱,喘息又轻又稳,与从前被情药催出来的灼热渴望截然不同,但却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快活。
那真是一种极致的快活,无法描述,更无法替代。每每到了那时,那些经年累月被剜掉的欲.望,便在这副破烂的皮囊里尽情蔓延,如烈火,如毒虫,让裴怀恩双手的每一处骨节都在刺痒。
坦白些讲,齐王是个很有手段的贤王,但不够听话。若非贪着恩露殿里那点快活,裴怀恩早在齐王初次撞见他与宁贵妃有染,并骂他不知廉耻时,便与齐王撕破脸皮,决计不会选择扶持他。
可是话又说回来,发怒归发怒,该给的机会还是要给,眼下齐王若得势,宁贵妃多半也会垂帘——这于他裴怀恩而言,是好事。
雨天总会让人昏昏欲睡的,任谁也不例外。
昔日之事不足想,有十七在旁守着,裴怀恩因为饮了酒,在软轿里撑额小睡,耐着性子等底下的人绕路接来万安平,与万安平一道前往李熙的住处。
此时雨还未停,天却已晴了一半。大约半个时辰后,裴怀恩如愿在李熙的院门前停轿,眉间恹恹的,由十七扶着下了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