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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重要的是，对着他并没有露出半分谄媚与讨好。
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，处在这个圈子，也有不少女人往他这儿贴，年轻漂亮的比比皆是。
不过他虽然喜欢美女，但却不是很喜欢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。
刻意的讨好在他眼里虚伪得很。
秦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，“基本情况，我助理应该和你说了吧？”
姜瓷抿唇浅笑，“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，秦先生，我今天过来是想先敲定好时间，教学的时间比较赶，有五支曲子要学，您是艺人，行程可能会比较忙，我这边会全力配合您的时间。”
秦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没说什么，侧头给了助理一个眼神。
助理会意，上前跟姜瓷谈起了教学时间上的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