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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？！”
徐暖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暖雪琴。
暖雪琴啪地扔下手里的钳子，上前双手抓住徐暖的肩膀，左右上下地仔细打量她，语气着急又关心：“闺女，你没事吧？受伤了没有？妈看看！”
徐暖缓了口气，“我没事儿，没受伤。”
暖雪琴见她真的没事儿，后怕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疯女人：“哎，首都治安怎么这么差，当街就敢砍人，不行，得赶紧报公安，把这女人抓起来！”
徐暖也看向疯女人，把地上那把菜刀给拎起来，放自己军挎包里，这才蹲下身，伸手扒拉开女人面门披散的头发，想认认人，看到底是真疯子，还是谁来寻仇。
扒拉开女人头发后，徐暖辨认出了那张脸——孙长美！
蒋瑞的亲妈！
徐暖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，蒋瑞刚被送去劳改十五年，孙长美这是恨上她，替儿子寻仇来了。
“暖暖，你认识她？”暖雪琴见女儿表情不对，出声询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