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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声地笑了笑，道：“没想到你脾气还挺大，听不得别人污蔑你？”
“不是。”舒烟汀放下筷子，眼眶微微泛红，“我能随便说，但绝不可以侮辱你。”
裴寄一挑眉：“哦？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她用齿尖咬住唇肉，用力碾了下，抬起头认真道，“因为你是所里的主任律师，你代表了所里的形象，我作为助理，有责任维护。”
小骗子，说得比唱得还好听。
裴寄没打算揭穿对方的假正义，只将那道她多夹了两次的菜往旁边推了推：“喜欢吃？那就多吃点。”
舒烟汀这才想起自已一直遗忘的不对劲，迟疑道：“裴律，人还没到齐，我们就先吃，不太好吧？”
“还有谁，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就……我们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