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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琳想到了之前我的情况：“要不然，先休息一下，你在这样下去，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我摇了摇头：“时间不够了，鸡叫过后，之前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。”
“那，你这样……”
“没事，处理完这事再说。”我强打镇定，缓缓开口道：“张供情况很稳定，正在聚气凝魂，所以你感受不到他的气息，但他身上的尸斑还得除掉，要不然还是很危险，还有你的尸斑。”
随即，我问袁琳，现在几点了。
她回答凌晨三点。
我嗯了一声：“四点之前，张城会醒过来。”
林芳对我一阵感恩戴德，差点要给我磕头，但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：“张城做了这么多事，你还愿意他好？”
“鲁老板，作为女人我很失败，我不能管住我的老公，让他犯下这么多的罪恶，以至于到现在罪有应得，他杀了人，而且还害得很多女孩子堕胎，懊悔和悔恨已经来不及了，我们也不奢求能够得到谅解，希望在以后得日子，让他一点点的还债。”林芳诚恳地说着：“说实话，我很生气，但生气有什么用呢？再生气，也不至于不管他的死活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