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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传言里那样，他从不是一个好惹的人。
“对不起，程总。”贾斯汀道了歉，怕真的惹怒这尊“大佛”。
他甚至担心这次飞越几千公里的谈判会就此搞砸。
他中文不是很好，只能悄悄碰了碰穆彥宁的手背，给她使了个眼色。
穆彥宁其实已经有些不敢正视程裕楠的脸了，她抿了抿唇，硬着头皮开口：“程总，我们很抱歉来这里找到您，但我们的确是为了公事来的，希望我们能洽谈一次，这样案子也能早点结束。”
程裕楠重新看向她，却是问：“案子没得到处理之前，你不会回纽约是吗？”
穆彥宁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，但还是点头。
下一秒，程裕楠将手机递给她：“明天上午十点，到程氏找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