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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我？”他嘴角扯出一抹凄冷的笑意，“喜欢拿我当猴耍？”
“不，我没有，沈知杳死了，我可以替她照顾你啊，你可以把我当成她，我不介意的。”林小婉死死地抓着贺肃之的裤腿，仰着被泪水浸满的小脸，“实在不行，你当我是下人也可以，别杀我，求你了。”
“我他妈缺个残废当下人？”贺肃之抬腿扫开了林小婉，扬了扬手指，“弄走。”
“肃之，你别这么对我，我对你还有用，我可以把林家所有的财产都给你，留我条命，我错了，真的错了。”
林小婉卑微又恐惧的哭声，响彻整间总裁办公室。
却依然没能改变贺肃之的主意。
只是林小婉欠沈知杳的吗？
不，他也欠她的。
抽了颗烟，递到唇上，他站在落地窗前，静静地吸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