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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阶磕的她本就被踢裂的膝盖生疼，梁枝疼得不自觉蹙眉掉泪。
燕随捏着她下颚，指腹揉碎她颊边的泪珠。
笑意温雅，眼底却满是危险道：
“梁枝，死那样轻易，有什么意思呢？你这样恨我，我怎么能轻易让你解脱呢？
我偏要把你留在身边折磨，偏要一点点敲碎你的骨头，
偏要让你在我身边生不如死，才不会放过你。”
燕随话音温雅轻缓，手指捻碎她的泪珠儿，另一只手捏在她肩头，好似是在梁枝耳边说着呢喃情话。
实则那言语里的字句，却满是可恨。
梁枝怒恨难忍，抬眼瞧着自己跟前的这样一张脸。
他的模样，即便生得光风霁月，犹如玉人一般，也还是面目可憎，让人生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