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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!”
番子踹门进屋,后头跟着皇帝。皇帝大步走到床边,见檀韫眼眶微红,不禁拧眉道:“猫墩儿,哪里不好?”
檀韫充盈的杀气让这一声“猫墩儿”喊散了,这是老祖宗给他起的小名。还有别人在呢,他不好意思的拍了下床,“……没有不好。”
这几年皇帝私下也多叫檀韫表字,方才是一时心急才唤了小名,闻言便恢复常色,将檀韫拉了起来。
番子早在进门后便将檀韫脚腕上的缎子解开了,檀韫虚挽着皇帝的胳膊往外头走,“烟火开始了么?”
这是不要他问、要自己处理的意思,皇帝了然,说:“现下回去正好。”
天彻底暗了,街上灯笼挤灯笼,檀韫不顾皇帝的嘲笑,买了只憨傻的狗头灯,一道往仰月楼去了。那背影瞧着顶亲密,傅濯枝站在酒楼三楼的窗隙后头,目光幽深,忍不住将手中的白缎子攥皱了。
“檀监事眼里揉不得沙子,这下要翻地皮逮您了。”傅一声进屋,面具随便挂在脖子上,“缉事厂在流光巷抓了伙人,没押去诏狱,直接领走了。”
傅濯枝试图让目光跟得更远,可惜还是失败了,那双背影亲亲密密地涌进了人潮前头,很快就没了影。他失望地收回目光,同时松开紧握的手,转身在榻上落座,“王骞死在诏狱,这是在打阿滚的脸,江峡有得受了。”
傅一声迟疑地说:“檀监事真的表字‘阿滚’?”